“我们去哪里？”汪海诚驾驶着一辆普通的轿车，询问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廖兴国。

廖兴国回应道，“森山医院。”

汪海诚愣了一下，随后哈哈笑了起来，“他被关在精神病院？”

“是的，那里很安全！”廖兴国回应道，“黄瑞年也同意，他知道，在精神病院，他才有活下去的希望。”

“好的，我们过去应该需要一个小时左右。”汪海诚回应道。

廖兴国回应道，“不着急，只要你的安全地点挡得住调查，我们的行踪就很安全。”

“放心！”汪海诚回应道。

临近中午，汪海诚和廖兴国抵达森山医院，他们低调的探望黄瑞年。

黄瑞年的单独病房里面，他一脸倦色，眼球中充满血丝，“我现在这样子，糟糕透了吧？”

汪海诚嗤笑一声，开玩笑道，“我们不是ay，不在意你的样子是不是糟糕透了！”

曾经，汪海诚表达喜欢黄瑞年的时候，黄瑞年也如此说道，他不是ay。

廖兴国关心道，“老黄，你在这里没问题吧？”

黄瑞年摇头，“没问题。除了无聊一点，倒是没有其他问题。”

汪海诚看着状态不佳的黄瑞年，他试探的询问道，“老黄，我想问问，你在的时候，是不是得罪人了？”

“为何这么问？”黄瑞年反问道。

汪海诚再次拿出了秘文纸条，递给黄瑞年道，“我今天从获得的机密信息。虽然实效性有问题，但可以表明一件事情，提前知道有人要对你不利。”

黄瑞年皱起眉头，“虽然我在协调工作，但我没有进入的核心，更多的是学习的运行模式，然后在警务处的内务部，构建的工作模式，保证我们警务处的廉洁问题。”

汪海诚皱着眉头道，“既然你没有得罪人，那为何获得消息之后，居然没有通知警务处。”

廖兴国冷哼一声，“廉记的家伙，仗着直属特首管理，在机构合作之中，他们总是目中无人，不肯和我们警务处分享情报。”

“所以，你们利用我和合作，又派遣老黄介入？”汪海诚反问道。

当汪海诚说到这里的时候，他怔了一下。

“等等！”汪海诚脑海中灵光一闪，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性。

廖兴国疑惑的看着汪海诚，“你想到了什么？”

汪海诚抬起右手食指，表示安静，他还在梳理思路，差不多五分钟之后，汪海诚才开口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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