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打听的,他的事多少知道一些。
这个家伙只在这两三年开始发奋,而且一心钻读文章,对诗词可以说是七窍通了六窍——一窍不通。
如果说写文章不能让他出丑,那写诗的话,他肯定垫底,首先诗歌不是读过几首诗,写会了押韵平仄就能写好的。
还需要大量的阅历,人生经验和感悟才能写出好的诗歌来。
这里的考上秀才的,绝大部分都有十年寒窗的苦读,对于诗歌的造诣肯定比这个只读了两三年,而且全身心投入文章方面去的毛头小子厉害。
他还从某些人手里看过步儒写的诗,稚嫩的简直不能称为诗,连说是打油诗都抬举了。
如果说文章他还能拍个中上,那诗歌的话,他肯定垫底,到时就坐实了此人欺名盗世,无真才实学的事实。
“怎么?不敢了?哼哼!”
见步儒沉吟良久都不敢答应,王子蒙咄咄逼人的嘲讽道。
步儒环视一圈,见席间的秀才和围观的群众皆盯着自己。
这个时候退缩,更会丢人,于是他握紧拳头,咬咬牙道;“好,我和你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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