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意之人，两位的话……”
“还有这说道？”沈牧不由得看了看那细长的酒瓮。
自从在魔族喝了百花酿和女儿红后，他对酒的认知有了极大的提高。
以前以为酒就是一种助兴的饮料，自从喝了魔族的那两种酒后，他才知道酒的功效有着天壤之别。
“这酒没有男女之事那层意思吧？”沈牧不放心地问道。
康玉鸣满脸嫌弃地看着沈牧，以为他有什么特别的嗜好。
“男女之事？”小二也被沈牧逗笑，“我们可是正经酒楼。那仙人醉适合春风得意的时候喝，我们这佳人泪适合多愁善感的时候喝，只有这点差别。”
沈牧总算放心了。
“倒酒！”
康玉鸣举起酒杯：“今日和沈牧兄相遇，也算是人生幸事，来，这杯我敬你！”
沈牧笑着举杯，浅尝辄止。
康玉鸣一口干了杯中酒。
正在这时，邻桌来了几个客人，个个脸色难看得要命。
“小二！把你们家的佳人泪拿来！”
沈牧和康玉鸣不由得看向他们。
只是一眼，他们就发现了自己和他们的区别。
人家情绪低落，就是来买醉的。
“大哥，你也不用太在意，这么多年来，也就一人登上了昊天塔……”
“哎……本以为这天下有一个孟雨辰已经压得我够惨了……”为首的汉子一口将杯中酒饮下。
康玉鸣敲了敲桌子：“你知道孟雨辰吗？”
“略有耳闻。”沈牧随口说道。
“略有耳闻？”康玉鸣无语地看着沈牧，“那孟雨辰可是战神之子，天之骄子！”
“大哥，既生瑜何生亮，这都是天意！你千万别想不开！”
康玉鸣无语地摇摇头：“你怕是没感受过被天骄压制的痛苦！你知道吗，我一直希望能够和孟雨辰面对面地来一次比试！”
“为什么？”沈牧疑惑地问道。
“我觉得我各方面都不错啊！他的名头那么响，我就是不服！”
正在这时，又有一人进入酒店。
“小二，上酒！”
这声音怎么有些熟悉？
沈牧回头，正好迎上孟雨辰看向这边的眼神。
孟雨辰一顿，揉揉眼睛，快步走了过来。
“沈牧兄？你怎么也在这里？”
沈牧指了指康玉鸣：“这位朋友请我喝酒！”
“你在这里喝酒？”孟雨辰哭笑不得。
康玉鸣看了看孟雨辰，随口说道：“既然你们是朋友，不嫌弃的话就一起吧！”
孟雨辰略加犹豫，连忙坐了下来。
后面讨论沈牧登上昊天塔的声音还在继续。
康玉鸣小声问孟雨辰道：“你也心情不好？”
孟雨辰指着沈牧说道：“你问问他！我心情能好才见鬼呢！”
沈牧笑道：“孟兄见谅……”
孟雨辰挥挥手：“我没事！就是想喝酒！”
一杯佳人泪下肚，孟雨辰身不由己地满眼泪光。
后面的声音继续传来：“你们说孟雨辰的心情如何……”
“我的心情当然是想喝酒了？你们坐在我旁边说我坏话合适吗？”
孟雨辰没好气地吼道。
邻桌那几人回头，看到孟雨辰的时候，都是吃惊地站了起来。
“孟雨辰？你怎么也在这里？”
“想喝酒呗！你们嚼舌根的时候能不能看看旁边有没有人？背着我也就罢了，当着我的面还这么说，真以为我脾气很好是不是？”
邻桌那几人都傻眼了。
康玉鸣痴痴地看着孟雨辰，一脸的震惊和不可置信。
“孟公子，我们……我们……”
“闭嘴，别再说我了！要说说沈牧！”
孟雨辰说着指向沈牧，同时用另一只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邻桌的人认出了沈牧，无不吃惊地看向沈牧：“你就是沈牧？你怎么会在这里？”
沈牧刚刚喝下佳人泪，虽然喝得很少，但此时也已经有了些感觉。
“你们在这里一直说老天不公，你们可有过年幼父母双亡的艰难？即便天赋再高，又如何抵得过人生之不如意？”
沈牧情不自禁地红了眼眶。
想到这些年来遭遇的不公和艰难，连忙举起酒杯饮下一大口。
本想压制自己的情绪，哪里想到这酒刚入喉，情绪更加崩溃。
“你们以为我爱出风头？枪打出头鸟的道理我岂会不知，让你们这些天之骄子记恨，我的路有多难走？即便如此，我为什么还要如此选择？”
众人听得都有些懵了。
“为什么？”有人弱弱地问道。
“还不是想活下去呗！”沈牧感慨地说道，“你们可知道夜幕？”
“当然知道！一个强大的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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