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间很宝贵,我不想听废话,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们,如果接下来还有人放屁的话,那么板凳席就是你最好的归宿!”霍兰德看都没看虚普一眼,不是因为别的,而是感觉丢人,也是联盟当中有数的热衷身体对抗的球队,从“铁血球队”出来的球员害怕对手的小动作,传出去肯定会惹来很多无情的嘲笑的。(..)
虚普缩了缩脑袋,知道教练对自己已经很不满了,所以也就很聪明的没有继续说下去。
“教练,我想问一下,为什么您安排燕凌风坐在了板凳席上。”韦斯特布鲁克年轻气盛,也不像虚普那样的老队员已经被霍兰德折磨过无数次了,所以犹豫了一下之后,还是鼓起勇气站起来低声问道。
“我可以拒绝回答你这个问题么?”霍兰德倒是突然变了脾气,没有因为韦斯特布鲁克的“大逆不道”而大动肝火,反而是很有素质地准备要无视这个问题。
“那我可以说,不可以么?”韦斯特布鲁克也是打算豁出去了,习惯了和燕凌风在场上配合,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一点离不开他了,所以韦斯特布鲁克也是横下心来,明知道有可能会激怒霍兰德,但与其在场上打的别扭,还不如到场下和燕凌风作伴呢!
“可以!”霍兰德一反常态的好脾气,让所有队员都有点百思不得其解,暗道难不成是教练遇到了意味神医,着手成春把他的更年期你综合紊乱症治好了么?如果不是的话,那又怎么解释他今天的反常呢?至少在以前的训练比赛当中,也没有看出他对韦斯特布鲁克特别垂青的意思。
韦斯特布鲁克不再说话了,只是直勾勾地看着霍兰德,等着他的解释。
“是这个样子,凌风今天有一点不舒服,所以他主动向我请求休息一下。”霍兰德说起谎来,那脸色绝对不带红的。(..)燕凌风心里面涌上一阵阵的无奈,暗地里埋怨老天无眼,自己明明是受害者的,怎么一转眼就不得不昧着良心做一个污点证人了呢?
细细地权衡了一下得失,燕凌风感觉自己的细胳膊还是拧不过霍兰德这跟粗大腿的,所以只能幽幽叹了一口气,“教练说的没错,确实是我主动向教练请求休战的。”
“那你现在感觉好一点了么?”韦斯特布鲁克关心地问道,也不知道他是关心燕凌风的问题,还是关心自己在场上的发挥。“燕凌风依赖症”可不是那么容易根治的,毕竟能够简单而舒服的打球,谁又愿意累死累活累得像牛一样拼命呢?
“额,教练,我是好多了,还是好一点了,还是更严重了呢?”燕凌风是个诚实的孩子,他不喜欢大鼻子,所以他很认真的请示霍兰德,希望他像一盏明灯一样照亮自己前进的方向。
“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不知道么?还来问我!你是不是脑子烧坏了?”众目睽睽之下,霍兰德总算是脸皮再厚也不能控制燕凌风的病痛,他断定燕凌风一定是故意的,故意要给他难堪。而事实上,燕凌风也的确是故意的,挨打不还手不是他的风格,哪怕打他的人是他的教练。
“好了,言归正传,今天的这场比赛,或许部分人认为输了也就输了,不会对我们的未来产生任何不利的影响,但我明确地告诉你们,如果真有人这样想的话,那就错了,大错特错!很多人都说,明年的总冠军必定会在我们和北卡之间产生,当然,现在就这样说有点早了。但是,我必须要承认,北卡罗来纳,的确是我们最大的对手。只要没有意外出现,在明年的疯狂三月,我们必将会再度和北卡碰面,或许是在半决赛,或许是在决赛,到那个时候,今天这场比赛的胜负将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。如果我们赢了今天的比赛,那么对阵北卡的时候,我们就会拥有绝对的心里优势,对于我们冲击冠军也有着很大的帮助。现在,你们应该明白,今天的这场比赛究竟有多重要了吧?”
不等队员们应声,霍兰德就继续说道:“对于上半场你们的发挥,我基本上是满意的,对阵北卡这样的劲敌,指望着一口吞掉他们是不现实的。所以,耐心,对我们而言是非常重要的。不要东张西望,不要心急意糟,胜利才是我们唯一的目标,不管是狂胜还是险胜,我需要的,只有胜利!”
“阵容方面,我要进行一个调整。燕凌风你的身体应该没有太大问题了吧?”霍兰德问出这句话的时候,心里面倒是有一点发虚,如果燕凌风不聪明不动的配合的话,那么他今天这人可就丢大发了。
“教练你放心,我没问题了!”本来就活蹦乱跳的燕凌风,自然不会因为和教练置气而装出一副病怏怏的样子,那样不管对他还是对霍兰德,都没有任何的好处。
“好!既然如此,那你下半场可以出场了!”霍兰德一颗心终于落在了实处,大手一挥,很是豪迈地布置道:“尽量利用你的身高优势,争取尽早给我拔掉泰伊-劳森这棵毒刺。”
燕凌风缓缓点了点头,在他的记忆中,泰伊-劳森也是目前这帮北卡球员当中成就最高的,但是通过上半场20分钟的观察,现在的劳森,明显还有一些青涩,远没有后来那样沉稳,缺点也更加的明显,所以对上他燕凌风的信心还是非常充足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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