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就这么在平淡与忙碌中度过,每日一大早出门采摘,到了傍晚回到部落。
因为某日深夜的一场妖风,采集地的能吃的蔬果被摧残一地,造成接连两日采集队伍收成惨淡,以至于需要一日奔波两个采集点,在路上来回花费足足四个小时。
舒思在现代只是一个普通大学生,用身边朋友的话形容就是,大脑发达,四肢简单。
当然,她的四肢简单只是相对灵活的脑瓜子而言,否则她不会在一开始采摘的时候就跟上队伍,还能左右脚各负重五斤快步走将近一个小时的路,只是,一下将两个小时的来回路程翻倍成四个小时的路程,别说她,就是族群里身体比较瘦弱的女智人都顶不住。
两天下来,舒思颗粒无收,脚还给走肿了,只能留在部落里休息。
此时此刻,她忽然间回到了最开始那般困难的境地。
她没有储备粮了,给好友骁骁每日提供的吃食在同一日归零,可她依旧没有迎来好友的改变。
身体的疲惫加上心理上的脆弱,几乎将她冲垮。
更让她感到崩溃的是,她放在水渠内诱根的小芋头没了,一个都没了,全被风给吹跑了。
她的所有努力,在这一刻显得那么可笑。
舒思一屁股跌坐在地上,呆呆地看着空无一物的小水渠。
当日,就为了弄出一个引水诱根的水渠,她用木棍挖了半个小时,双手更是在那之后起了两个大水泡。
她以为,她的努力是有用的,她甚至还想着,等泡水几日的芋头长出根须,她便找木帮忙,二人一起将土地松了,把小芋头一颗颗种下,等到了有收成的时候,她就可以翘着二郎腿,笑看别人为了采集忙得脚不沾地。
两百多个小芋头……
舒思眼眶一红,泪水在眼底打转,她忍了又忍,才没让眼泪掉下来。
“啊!”她抓起手边的石头,发疯般朝河面丢去。
“扑通!”
“扑通!”
水花四溅,河面泛起一圈圈涟漪。
良久,舒思停下动作,整个人无力地倒在地上。
她觉得天在转,地也在转,手脚无力。
她头晕无力的症状已经出现两天了,在悲愤的情绪下,似乎表现得尤为严重。
舒思想要从地上爬起,胳膊动了动,无力的四肢根本支撑不起身体。
很快,她放弃挣扎,就这么如同一条咸鱼般躺在地上。
时间一点一滴流逝,因为位置较为偏僻,没人经过,更没人发现她不见了。
大风胡乱吹着,吹得舒思脑袋越来越昏,越来越昏。
木打猎回来已经是当天傍晚,与采集的女智人们惨淡的收成相反,在陷阱的加持下,男智人们近日的收成很是喜人,是以,部落内并未出现粮食短缺的情况。
他一面走一面与兄长江畅聊,二人在快到雅加的洞口前分别,木朝着雅加的山洞走去,江则回到自己的山洞中。
行入山洞中,他忽然闻到一股子烤芋头的香味,淡淡的,并不明显,但他可以断定,香味的发源地就是山洞。
江看了眼与他离开前不一样的火堆,再看看躺在地上背对着他的孙骁骁,眼中多了几分无奈。
最近几天打猎回来,他都能闻到芋头的香味,或浓或淡,而且地上的火堆有着很明显的被动过的痕迹,哪怕对方用完后给他复原回原地了。
最开始,他以为孙骁骁愿意自食其力了,还挺高兴,可一问族人方知,孙骁骁根本就没有加入过采集队伍,十有八九是舒思送来的,是以,族人对舒思一直是不帮扶的态度,毕竟,帮了舒思,就意味整个部落帮忙养一个手脚健全的成年人,这是他们部落所不能接受的。
感受到投落在背上的目光,孙骁骁有些发怵,心虚得不行。
她两个小时前就生火烤了芋头,山洞内的味道应该已经散干净了才对,他应该不会发现什么吧?
不会,应该不会,毕竟前两天晚上刮大风,那些芋头忽然消失,他们也只会认为是被风吹到了河里去,谁也不会想到是被她藏起来了。
心中这般自我安慰着,孙骁骁扭过头,凶巴巴地瞪了江一眼。
二人目光在半空中对上,江脸色一沉,方上前两步,就见对方很没骨气地背过身。
上前的脚步顿住,江稍稍侧身,走到草堆前坐下。
听得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,孙骁骁长出一口气。
经过这些日子相处下来,她对江的脾气也算有了几分了解,瞧着是凶狠了点,但只要不触犯他的底线,他也不会做什么实质性的坏事,当然,占她便宜除外。
被抓回来后,她又被占了两次便宜,每一次都是在大半夜,是以,她现在基本上白天睡,晚上保持清醒状态,就是为了避免对方动手动脚。
白天睡晚上醒虽然有些难受,但也不是没有好处,至少,白天睡更为暖和,睡得更踏实,毕竟,她可没有草堆可以躺着,直接趴在地上,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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