界级飞船的舱门关闭并锁死,随着失重感的出现,飞船开始进行远距离空间穿梭。
过了最初几分钟的颠簸感,飞船进入空间穿梭阶段后,苏晓身上的安全扣带松开,自行收缩回身后的舱壁内,一旁‘上吊’中的布布汪得以脱身,它方才闲的无聊,飞船启动前玩这安全扣带,谁知这玩意突然收紧。
“你说,我现在申请下船,还来得及吗。”
圣诗喃喃自语般开口,曾几何时,她宛如邻家大姐姐般的气质,并在明遗产,遗留在这片大陆上,等待后来人发掘,只需窥其一角,就会被这绚烂所震撼,这是风海大陆的第明沉寂,只能以舍弃全部记忆,仅保住部分知识的情况下,陷入沉眠中,以求能复生。
到了上古时期,这世界剩下的,是一棵棵参天巨树,以及上空那既不黑暗,也不光亮,乌突突一片的天空,还有栖息在各处的异兽。
它们之中,有些展开双翼后遮天蔽日,有些匍匐在地上,比山脉或河流还绵长,有些则能操纵气候,让灰黑的天空下起暴雨,让平静无波的海洋,翻起滔天巨浪。
最初时,强大的异兽们互不侵扰,直至某一天,太阳从天边升起,然后从另一边落下,这让原本一直灰蒙蒙的天空,开始有了白昼与黑夜的区别,逐渐恢复到曾经的模样,上个纪元对这世界的损伤,在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抚平、痊愈。
太阳的光芒带来温暖,过度的温暖变成炙热,炙热中滋生火焰,当火焰燃起时,这庞大世界的规则更加清晰,加快了恢复,有了昼夜、有了冷暖,紧接着出现的,是生与死的区别。
当异兽们忽然意识到,那一直耸立在天地间的世界古树,因枯死而倒下时,异兽们惶恐了。
在这之前,它们即使互相撕咬,互相战斗,也无法杀死对方,一时间的消灭与吞食,根本没有意义,对方会在属于对方的世界之树下复生,没有生死,争斗毫无意义。
当世界恢复了白昼与黑夜,冷与热,生与死,世界之树因此而倒下时,异兽们或是狂怒,或是狰狞,或是恐惧,因为这代表,它们也会死,属于它们的一棵棵世界之树,因枯朽而倒下,化为千万植物生长的养分,世界又变得丰富多彩,也更危险。
当异兽们会死时,它们开始彼此猜忌,彼此防范,异兽间的强与弱,被凸显的更加明显,尤其是,所有世界之树都腐朽倒下后,异兽们不再永恒,它们想继续存活,必须要吞噬掉巨量的资源,否则它们会慢慢虚弱,最终死去。
争夺开始了,演变到最终,即使那些躲到偏远之处的异兽,也被迫卷入到争斗中,直至异兽们意识到,这种争夺只会让它们消亡。
异兽中有两位领袖,它们彼此互相敌视,但有碍于其他异兽的极力反对,只能让争斗暂缓。
直到某一天,一位异兽领袖发现,那些原本生活在世界之树下方,只比它们起源晚一些的生灵们,似乎是不错的代替品,它们可以奴役这些生灵,让这些弱小生灵,代表不同的异兽,去进行争斗,以此决定异兽间地盘与珍贵资源的划分,避免了有异兽死于争斗。
这个想法,得到异兽们的一致同意,两位异兽领袖,各自选了代表它们战斗的生灵,其中生活在陆地上的,被异兽们统称为古尔瓦族(兽族),而那些栖息在海洋与岛屿上的,则被统称为迦壬族(海族)。
异兽们自称为神灵,将它们所掌握的小部分知识,教给它们统治的族群,也就是兽族或海族,兽族与海族则信奉这些异兽为神灵,他们为了各自的神灵,展开了惨烈的厮杀。
异兽不再死于争斗中,兽族与海族的厮杀结果,决定了两方身后异兽的地盘与资源,几百年,上千年都这样过去,期间虽有偏差,但在异兽的强大之下,兽族与海族只能继续争斗,直到深渊侵袭而来。
异兽们竭尽全力,才成功抵御住这次侵袭,而被它们当成棋子的兽族与海族,更是在深渊的侵袭中,被异兽们强迫冲到最前,十不存一。
世界暂时陷入一片黑暗,异兽们相继沉睡,在这黑暗时代中,兽族与海族艰难求生,他们争夺着有限的食物,有限的水源,这是他们为了生存、为了族群而战,而非作为异兽的棋子。
因此,在这场生存之战中,双方都格外悍勇,爆发出了所有的潜能,或者说,作为从上古时代就存在,起源只比异兽晚一些的族群,他们其实有巨大的潜力。
当时的兽族与海族,都在深渊侵袭时,不自知的吸收了一定量的深渊能量,这并没增强他们原本就很强的战斗力,而是基于他们的渴望,增强了他们的繁衍能力。
双方惨烈的战争,强大的繁衍能力,以及深渊侵袭后,这世界逐渐超脱,且开始产出巨量的超凡资源,这些因素结合下,两个霸主种族即将出现。
当黑暗退去时,兽族与海族快速壮大,可他们彼此间的仇恨,让停战变得不再可能,那些与他们一同度过黑暗时代的智慧种族们,只敢躲到偏远之处,以防惹到兽族或海族。
黑暗完全退去,白昼与黑暗的轮替重新出现,万物复苏,大大小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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